正想的出神，段重阳突然问道：“你几岁了？”
李宣顿了一下，回答说十七。
十七岁…
段重阳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，没再说话，安心看他吃饭。
“李宣，舒服怎么说？”
“安逸…”
“普通话。”
“…舒服。”
吃了饭，李宣漱了漱口然后跟着他回到卧室。
段重阳又问：“舒服怎么说？”
李宣张口：“安…不是，舒服…唔？”
段重阳直接伸手指伸了进来，剐蹭着他的口腔：“舒服就是舒服，要说舒服嗯。”
李宣的泪花又泛上来了，他强忍住眼泪，忍受着段重阳的欺负。
“没事多练练，我怕太大了伤到你。”
段重阳两指撑开他的口腔，里面伤口才刚刚开始愈合，又被他的动作给撑得撕裂开来。李宣吃痛，嘴巴痛苦的分泌出唾液，沾湿了段重阳的手指。
“有点湿。”
“……”李宣没有动静。
没有动静的看着段重阳把手指拿出放进嘴里尝尝，然后听他对自己说：“李宣，吃糖了么嘴巴怎么这么甜。”
李宣有点恶心。
他默默低头，嘴里的疼痛远比不上心里面感受到的羞辱让他疼。
段重阳见他不说话，也就不再逗他。抻了被子叫他上床来，他摇头不愿，说可以睡沙发。
“睡什么沙发，过来，陪着我。”
段重阳下了死命令。
李宣没办法，只得按他说的照做……上床，安安静静的躺好，给段重阳当个布偶娃娃。
关灯睡觉，李宣睡不着，侧躺着背对段重阳思考人生。段重阳黏的紧，凑过来蹭蹭他的背，然后抱住了他，像个大狗一样。